自打那天被宗纵有意故意的窥视了一把之后,桓真的防范心就起来了,洗澡的时候,绝对是把结界给设好了,哪怕不是宗纵应该到来的时间,桓真也做好了准备预防宗纵,咳,客气点说,不着调的行为。只是从那天以后,宗纵很长一段时间没来,一个人的戒心总是不能保持太久,桓真的气也消了不少,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,可设结界的行为,却一点都没改。直到宗纵下次拜访的时候,桓真才真正觉得,他不是小题大做,而是做的还不够,对宗纵这种人,绝对不能低估了,特别是不要脸的程度。

宗纵为了避开桓真的怒火,也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的情潮,开始投入政务和练功当中,这个阶段突然之间爆发了一场战争,让宗纵忙碌了一阵子,这么一来,时间飞速过去,转眼就到了耀国的深秋,而易国,已经进入了冬日,天气寒冷,时不时就是一场风雪。忙完了之后,宗纵算着时间,想着桓真也该消气了,自己也想桓真了,决定了,见桓真,以解相思,不过这个时间,宗纵有坏笑着。再去窥视桓真沐浴,显然不可能了,那么生气的桓真不可能没防备,那么就时间了,先做点准备工作,这次他可不行匆匆的跑了,这么久没见,一面怎么够解相思的,当然要点其他的慰藉。

深更半夜,万籁俱静,除了值夜的人之外,大家都睡了,桓真也不例外,他还没用修炼冥想来代替他的睡眠时间,那样的进修已经对现阶段的桓真没有多大的提高,如果可以有空闲的时间,桓真一定会选择闭关,不过现在他真的没有那么大把的时间就是。有时,桓真也会估算一下时间,再等个十几年,等桓宇长大了,天下的战争结束了,他可以放下国君的位置了,那个时候才是他可以闭关修炼的时间。十几年的时间,对一般人很漫长,对他这种修炼者而言,是觉得能够等得起的短短一段岁月,何况他还年轻,就算再过十几年,他也在一个人最好的时光里。

睡得正好的桓真,没有想到,有人会在半夜拜访,如果是其他人的话,已经立刻把桓真惊动了,毕竟桓真的实力很强,可是这个人,偏偏有着藏匿的天恩,悄然无息的接近了桓真,而且实力绝高的让桓真无从察觉他的脚步声和气息。更有甚者,在出现那一刻,他释放了另一种天恩,才新得的一种天恩,对很多人而言很废的天恩,但是呢,他有一个很好的用途。

这种天恩的作用,就是让人深度睡眠,睡得更好而已,只要不是地震,雷霆那般大的动静,就不会惊扰睡着的人,实在是失眠之人的福音,如果是能够让人睡死的那种,那么这是种非常可怕的天恩,偏偏,这种天恩限制施展,一次只能针对一人,还不能人睡死,有人惊扰,一样会醒,不过这种惊扰的高度就很高了。对潜入者宗纵而言,这实在是一种很实用的天恩。

释放了天恩,对象是桓真,让桓真睡的更沉更好,宗纵轻手轻脚的靠近,然后悄悄的掀开的桓真的被窝,钻了进去,感觉到桓真暖烘烘的体温,真是舒坦,先侧身,一手撑着头,默默的看着桓真睡着的安然模样,深夜无光的环境,并不能阻碍宗纵的视线,他含着笑,注视着桓真。这样的桓真真是乖巧,在他的身旁恬然的模样真是美好,美好的让他低下了头,轻轻的含住了桓真的唇,轻轻一吻,触之即离,面对桓真,宗纵很怀疑自己的自制力,这难得的夜晚,他不想被自己给破坏了,一点甜头就够了。

躺下来之后,长臂一伸,将桓真卷入自己的怀抱,满足的轻笑了一下,闭上了眼睛,忙了这么久,他也累了,好好休息一下。一觉睡下去,无需天恩的作用,宗纵也睡得很沉。

桓真的生物钟很准,一早醒来,意识不清,还没什么反应,迷糊的睁开眼睛,怎么手边有什么东西挡住了自己,伸张不开,还有眼前所看的东西有些不对,视野的半截被什么给占据了,完全不知道昨晚宗纵到访的桓真,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,更别说提前发觉了。思维很快清晰,不对,他的身边有人,桓真的眼睛瞬间睁大,然后立刻起来,脸色难看,竟然被人给半夜摸进来了,大意了。

心下的惊吓,在看到这个半夜的不轨者是谁的时候,瞬间变得铁青,“宗纵!”上次的账还没算,这次还敢半夜爬上他的床,半夜,爬上他的床,想到这里,桓真整个人不好了。如果宗纵没有表达他的情谊,桓真也不会觉得怎么,可是偏偏,他知道宗纵对他抱有什么想法了,这半夜自己无知无觉的,宗纵不会做什么吧。桓真整个人都僵了,顾不得教训宗纵,半坐起来,没感觉到自己身体没什么不好,里衣下的肌肤上也没什么痕迹。别问桓真怎么知道,他是没经验,可是他有常识,在第二生那个世界里,桓真就获悉了这种常识。

桓真没有想到自己下意识的把自己当做了承受的一方,想到了也会觉得正常,毕竟宗纵怎么也不会是感心居于人下的人,如果宗纵这么做了,桓真也认了,愿意为宗纵负责,这样的牺牲实在太大了。也不知道宗纵知道桓真何种念头之后,会不会一时冲动,把自己给交出呢?

在桓真的怒吼下,宗纵已经醒了,从安然的睡眠状态中被惊醒,心情不会好,不过宗纵早有准备,特别是看到桓真那副僵硬之后,立刻检查自己的模样,再不好的心情也在桓真可爱的反映下,变成了笑意。趁桓真不备,宗纵从身后抱住了桓真,在桓真耳边暧昧的说道,“你这样是在可惜我昨晚什么都没做吗?”早知道,在桓真身上印上几个印子多好,这样一来,桓真的表情一定更加有趣。

桓真一惊,立马将宗纵给推开,侧身对宗纵,脸上羞愤的表情瞪着宗纵,没有约束的发丝,半垂落在身上,千丝万缕的半遮半掩了温秀的脸庞,无法克制的红晕渲开,松松的里衣暴露了一点圆润香肩。

什么克制,什么理性,这一大早,桓真根本没时间武装自己,就这样暴露了自己羞涩的本质,意料之外的美,让宗纵心跳如鼓。从未见过桓真如此的风情,如此的美艳惊人,早晨的情动更是激烈。宗纵穿得也休闲,下方的反应明明白白的暴露在了桓真的面前,在桓真目光所及之处,让桓真更是感觉到一种羞愤,他有种要晕了的感觉。

“宗纵!!”咬牙切齿的声音,并非咆哮的音量。带着让人背脊发凉的毛骨悚然,桓真手一张,一把冰剑握在了手上,就这样往宗纵砍去,他对宗纵的无耻再次深有体会,一定要砍了他。面对宗纵,什么克制谨慎,全部从桓真的脑海里消失了。

“哇,不要这么激动,我真的什么都没做。”宗纵灵巧的躲开,要被桓真砍,那也要占够了足够的便宜,可是昨晚,他真的只尝了那那么一点点的甜头,被桓真砍了,是多么得不偿失。

“给我住嘴。”桓真喊道,他一定都不不想听宗纵的废话,“给我受死。”桓真暴怒了,一点都没想到,这番大肆动手的声响会惊动外面的人。

“君上。”训练有素的下人们在外间担忧的喊道,桓真刚好斩了屏风的动作一顿。

“谁都不准进来。”桓真在房间里喊道,目光凶狠的盯着宗纵,今天,他一定要好好教训宗纵,继续向宗纵砍去,而且部位只取宗纵的人生幸福地带,可谓狠毒,已经气炸了的桓真也顾不得什么涵养了。

火气这么大,没觉得自己错的宗纵更不会心虚,只是呢,桓真狠毒的位置,还是让宗纵咽了咽口水,自己还是躲了吧,“我还有点事,先走了。”见势不妙的宗纵立刻开溜。

目标消失,桓真更是暴怒,把所有的怒火迁怒到了房间的摆设上,不少的东西都被桓真的冰刃给断了。桓真努力克制,可是这火怎么也消不下去,让桓真很是低气压的对待了臣下们一番。让原本开朗的朝堂,都因为桓真的低气压变得安静,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主君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暴怒。

桓真心情不好,宗纵的心情却很爽,回到了自己地盘,每天都笑眯眯的,心情好时好会哼上两句,让原本低压的耀国朝堂变得名为起来,因为最近的国君实在是很好说话,就算做错事,也会很宽容,不会动不动把人给拉出去给砍了。希望国君能够一直保持这种好心情。

你要说宗纵为什么心情这么好,绝对不止是沾了桓真便宜的缘故,而是因为他看到了桓真对他的与众不同,能够让桓真暴怒也是种本事,起码说明他在桓真心里是不一样,那个人为自己失控了,非常好。